在家里就是整日无所事事,心慌慌的,整整三天都在回味仝童说的话。
好不容易想通了,想要试试的时候,该死的荆慕珩又消失不见了。
不是说爱吗?这点就受不了了?那还是爱吗?爱你个大头鬼!
正在恶狠狠地腹诽的时候,门铃响了。
从猫眼里看到的便是刚刚腹诽的对象还有一个滴流著大眼珠子的小天使。
苏然边打开门,便告诉自己,自己是为小诗的开的门,仿佛不是这样,他开门就是多麽大逆不道一样。
他接过直往他怀里爬的小诗,一眼都没有看荆慕珩。
荆慕珩也不尴尬,既然死皮赖脸地来了,就该死皮赖脸地往上贴著。
所以苏然抱著小诗无论走到哪里,荆慕珩都能见缝插针地黏到哪里。
苏然心里也是高兴的,但是还是觉得拉不下脸,明明不久前才说了不爱的,要是早早投降,那便太没面子。
哪怕是前一刻还在想著,後一刻也要装作不在乎。
这便是傲娇受。
苏然没想到今生也能傲娇那麽一两会。
那时候觉得傲娇只会和仝童那样女王的妖孽才能搭上边。当初这麽说仝童的时候,仝童撩一把假发,无比明骚地跟他说了一句:“哎哎,我是女王受,我也挺傲娇的,你呢?圣母受?贤妻受?反正没有一个好的。”
从前没觉得不好,现在才觉得,你贤妻,你圣母,人家非但不感激你,还觉得你好欺负,不会生气,使劲糟蹋你。
还是傲娇好,人家这不贴著你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