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梧,倒是有个唱歌的叫严桐,像是兄弟一样。
“我怎麽在这啊?”
“我和我弟弟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倒在路边,我就让他开车送你过来了。检查完之後就发现你有点低血糖而已,淋了雨有点发烧,没什麽大事。等这瓶点滴打完,你就可以找你的家人带你回去了。”
“我的手机呢?”
“昨天本来要用你手机给你家人打电话的,但是打到了一个姓荆的人那里,电话被人按掉了。後来手机进水之後直接开不出了。”那个叫严桐的实习医生,显得有点无奈。
苏然听了半天才消化过来,苦笑一下,“借你手机用一下可以吗?”
“我出来没带手机,我去给你拿。”说完匆匆离去了。
苏然倒在床上,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那个男孩的那句“按掉电话”这句话像是抽掉了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难过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一种空虚感,连一点能够抓住的东西都没有。无助而又落寞,空落落的只剩下一副躯壳。
苏然最後还是给高颖打了电话,言简意赅地告诉她,自己果然如她的乌鸦嘴所言,流落街头无处安身。
高颖只说了一句,“我来接你。”
来的是两个人,一个瘦高的眼镜男,长得不是很出色,但是感觉很好,一看就是老实可靠型的。
高颖豪迈地介绍,“我姐们,苏然,我男人,赵尹。”
一个女人无比潇洒,留下两个男人各自尴尬。
赵尹把苏然有点潮湿的行李箱轻松提起,高颖带著两个男人一路杀回家。
租住的小屋还是那麽的温馨,苏然以前住的房间现在是赵尹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