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干净的身体,赤裸的身体完全袒露,即使已经被吊缚了一整天,即使他的脚趾艰难中依旧很难触及地毯,即使身上已经印满了各种虐痕,他依旧没有哀求的意思。
这个女人不能理解少年的强硬,从来就没有人胆敢这样的对抗她的主人,即使谁都知道男人只会对自己不能征服的身体有兴趣,但是挂在墙上的刑具,没有几个人愿意尝试。
这一整天下来,这个少年竟然还是没有说话或是哀求,连女人都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哑巴了。
男人坐在虎皮大椅上,他的一个玩物正殷勤得跪在他的脚边,乞求得到关注,但是他的兴趣还在这个不愿意屈服的身体上。
即使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得到的也是不屑的冷笑,即使将他的身体拉成羞耻的姿势,他也不会露出害怕或是羞馁。
男人也很好奇,这身体明明敏感的可怜,只要微微得到刺激就会颤抖,居然可以忍耐到现在还没有屈服?
男人站了起来。
正在抚弄他的下体的女人被他顺脚踢开。
他还是想要这个少年的屈服。
因为媚药而润泽的性物闪着肉色的诱惑,已经扬起的尖端被刺入带着珍珠的金针,血水和黏液在针尖的珍珠上冻结了,男人真想知道这小东西在自己手上吐露液体的时候,该是怎样的美色。
他抓起少年的长发,发梢微有些卷曲的长发下,是一张不亚于世间任何一位美人的面容,但是这样美丽的脸,却有一个无奈的缺憾:眼睛没有,他的眼皮被一双神奇的手缝起来了。
但即使是这样,少年的美丽还是不能掩盖,他的身体散发的诱惑,根本就不是其他东西可以阻挡的。
风情这种东西,原本就不受外物的控制。
他捏开少年的嘴唇,被强吻过的嘴唇已经有了血丝,他很想继续弄伤这身体,期望听到少年的嘴角漏出来的呻吟。
但是没有赢,赤裸的身体上似花开一般分布着鞭痕、针扎和红瘀,这是他的杰作。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敏感的身体,只是被人抚弄羞处就会有感觉;可是他也没有遇见过这么强硬的身体,不管怎么弄他,这身体都不会听话。
他强行将玉制的阴物刺进双丘间,因为不能忍受硬物的刺入,少年的身体在颤抖。
可是从被他强上到现在,整整一天了,少年的嘴巴都没有漏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