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是我想多了,你就是特别单纯地想摸我。”祁航直懒洋洋地说。
易淮听出他话中的揶揄意味,索性把头又扭了回去:“算了,不摸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
他卡了一下壳:“不就是一直考年级第一吗。”
仿佛是自己也觉得这话不是那么能站住脚,过了片刻,易淮小声说:“可能也稍微有那么一点儿了不起吧。”
祁航直抬了抬眉,过了片刻道:“明天早上起来给你摸。”
“为什么还得等明天早上啊?”易淮问。
祁航直轻描淡写地说:“怕你这觉没法睡了。”
易淮愣了愣才想明白祁航直的意思:“不是,你流不流氓,你说咱学校老师要是知道你还有这么一副嘴脸,是不是得后悔死平时对你那么偏心?”
祁航直“唔”了一声,很有自觉地说:“他们知道不了,这副嘴脸就你见过。”
说完便道:“睡吧,明天早上起来还得摸我呢。”
虽然易淮觉得这话把自己形容得像个老色鬼,但是因为记挂着明天的考试,觉得今天要好好休息,便没有跟祁航直计较。
他在手机上定了个很早的闹钟,想着第二天早点去教室再复习一会儿,但很可惜早晨闹钟响的时候他还困着,伸手就给摁死了。
易淮摁得毫无后顾之忧,因为他现在有另一台非常靠谱的祁航直牌闹钟,总能在迟到的边缘把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