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长谈恋爱?”易淮“呸”了一声,“问都不用问,必然是假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程柯觉得易淮说得也太夸张了点:“你这说的好像跟班长谈恋爱会折寿似的。”
易淮信誓旦旦地说:“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哪怕什么都不干,跟他待在一块儿也会折寿。”
“而且,”他又言之凿凿地补充,“我觉得我喜欢的是女生。”
两个人回到宿舍,程柯一进楼门便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向宿舍,说他急着去排队抢洗衣机洗衣服。
易淮看了看时间,觉得程柯去洗衣服的话可能来不及打热水,便问:“用不用我帮你打水?”
“行,那我一会儿直接把水壶带到水房,你接完给我拎回去就行,我宿舍门不关,一推就开了。”程柯说。
易淮点了点头,回宿舍以后先把空调暖风打开,一边开一边把校服裤的抽绳给解松了一些。
他这个月以来一直处在被祁航直折腾和害怕自己被祁航直折腾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瘦了不少,裤子也比之前垮,他平常一般都把腰部的抽绳系紧,回宿舍之后就直接松开等着睡前换睡衣。
今天直饮水机里剩的热水不多,轮到易淮接水的时候水流变得很细,他一边耐心地等着两个水壶装满一边玩手机。
好不容易等水壶满了以后,他就把手机塞进了裤兜里,一手拎一个出了水房的门。
他走了几步,感觉裤子正在从腰上往下滑,这才意识到是他的手机把裤子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