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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易淮机械地回答道。

祁航直这样站着到底有些不得劲,他又擦了两下之后便自然而然地将易淮的衣摆又往上提了提,低声说:“自己咬着。”

易淮听他的话叼住了,祁航直便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墙面。

易淮被禁锢在祁航直和墙形成的狭小空间中,两手投降似地举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从背后看,他这个姿势就像被祁航直压在墙上一般。

“手一直抬着不累么,”祁航直瞥了一眼小木偶一样的易淮,从棉签顶端的触感发现男孩子浑身都死死地绷着,“下面也这么紧。”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棉签点了点易淮的皮肤。

易淮不知怎么人晃了晃,他手上拿着东西,没能第一时间撑住墙,反而被祁航直的有力的手臂捞住了。

祁航直忍住笑,对着易淮的耳朵轻声说:“这么一小会儿就站不稳了?”

易淮的耳朵和侧脸肉眼可见地红成了一片,他试图用一个别扭的姿势爬起来,祁航直看他费劲,直接用按着墙的那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向上带了他一下。

易淮本来想说句谢谢的,但嘴里咬着衣服,就只发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听着很像低低的呜咽。

祁航直顿了顿,如果易淮这时候转过头,会发现对方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些不易察觉的侵略性。

给易淮擦完药以后,祁航直将手抬起来,漫不经心地扯了扯易淮嘴边的衣服:“松嘴了,小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