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急中生智:“……这个吧,主要是你写得太好了,改一个字儿都是亵渎!”
祁航直没说话,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这么怕我?”
易淮心想这不废话吗,但嘴上还是东拉西扯地打圆场:“那哪能叫怕呢,那叫敬爱!谁不知道咱们领航班的祁班长五讲四美三热爱,一颗红心守男德……呸,一颗红心向太阳。”
一颗红心守男德的祁班长冲敬爱自己的易同学抬了抬下巴:“你这张嘴一直这么能胡说八道么。”
易淮顿了一下:“还、还行吧。您这意思是想借着用用?”
祁航直目光停在易淮唇上,戏谑道:“怎么借?”
不算太正经的语气,易淮愣了愣,一时间接不上话。
过了好半天,他不自在地说:“……就、就比如你打游戏的时候想骂人可以找我,我特别擅长这个。”
祁航直挑了一下嘴角,看着他没说话。
易淮咳了一声,突然觉得宿舍里有点儿闷,可能是他穿厚了,领口里往外冒热气。
祁航直回去的时候廖正一正坐在床上用手机看球赛,听见开门的声音以后头也没抬道:“祁狗,最近往外跑得挺频啊。”
“给人补习。”祁航直顺手把刚才易淮给他的一条巧克力扔在了桌上。
“哟,又收东西了?”廖正一笑嘻嘻地问。
祁航直抬眼看他:“怎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