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巫色靡醉 火狸 3623 字 2022-08-21

在黎凯烈和巫维浅因为意外而销声匿迹的这一个多月,凶杀案在继续发生,时报广场发现的尸体并不是最后一名牺牲者,后来相继又在中央公园和某个名流经常光顾的会所附件发现尸体。

而那也是黎凯烈和巫维浅最近一次在媒体面前出现的地方,第报纸如火如荼的猜测着那次就会上这个东方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的时候,杀手再一次将目标锁定在这里。

“没关系吧?维尔特……”从口袋里拿了片口香糖,玛萨喃喃自语着往身后的建筑物看,就算他再不关心新闻,也知道这两个人是从酒会上消失的,他们不见了之后没几天,那里就发现尸体,而他们两都受了伤。

玛萨仍不住胡思乱想,就在这时候,他看到门外有人擦头探望,“嘿!是谁在那里?!”他警觉起来,冲上去大声喝问。

因为凶杀案的发生,民众都提高了警惕,玛萨有意问的很大声,只要那个人有反应,相信监视器会拍下他的脸。

午后的阳光下就只看见一个个黑嘿 的人影,他似乎被吓了一跳,突然转过身来,那是个中等身材的老人,挂着手杖,面容严肃。

武田弘一始终找不到巫维浅,迫不得已找到黎凯烈家门口,他隔着金属栅栏,满是威严的看着门里的人,穿着白色西装的黑人手里提着一个箱子,看起来很可疑,他冲到门口指着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你手里是什么?黎凯烈呢?”

玛萨不认识武田弘一,听他这么问,再看是个老人,这才放松的呼了口气,“老头,你是他的朋友?那你怎么不让他给你开门,站在门外做什么?你这么鬼鬼祟祟,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说我鬼鬼祟祟?!”武田弘一作为知名音乐人,到哪里别人不是客客气气的,还没被人这么说过,这次是他心血来潮,也是求才心切,这才找上门,没想到被人说是鬼鬼祟祟,当下气的他吹胡子瞪眼。

“别气别气,万一你在这里爆血管那我还得救你。”玛萨没忘记自己是做什么的,连忙开了门走出去,武田弘一看他熟门熟路,更加怀疑,“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我是他朋友的朋友。”想到黎凯烈暴怒的样子,玛萨话锋一转,他是维尔特的朋友没错,至于那个奇迹利欧,果然是个怪脾气,他不敢高攀。

“你要找黎凯烈?”玛萨出来的时候冲武田弘一挤了挤眼睛,“他现在心情不好哦,我是不知道你是谁,不过这时候找他恐怕……”

“谁管他心情好不好,我是来找维尔特先生。”武田弘一说起巫维浅,语气马上就不同了,混合着当年的记忆,崇拜心理和爱屋及乌的心情混合在一起,他把巫维浅当做当年所见的神秘男人的后代。

玛萨对黎凯烈刚才的样子还心有余悸,有人要撞枪口他拦不住,索性打开门让武田弘一进去,“对了,你是谁?找维尔特有什么事?”

难得有人要找那个男人,玛萨非常好奇,武田弘一拄着手杖转头,“我是武田弘一,我来这里是想让他演奏我所做的音乐。”

玛萨留在原地想了又想,武田弘一……武田弘一……啊!难道是今年让他作曲的电影得了最佳音乐奖的那个?由于武田弘一是个日本人,玛萨对他的名字特别有印象。

等他回过神,这位日本老人已经进去了,玛萨摸着下巴还在惊奇中,他可不知道维尔特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

确实,在那次酒会过会,由于武田弘一和麦凯金的宣传,巫维浅正式成了媒体追逐的目标之一,他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不能再用平凡来掩饰,至少,他的音乐才能已经被不少圈内人所知道,而他本身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你的早饭。”

巫维浅正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椅上,手上的书翻了没几页,一个盘子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黎凯烈把他没动的早饭放在茶几上。

“我重新做的,趁热快点吃。”抽走他手里的书,他把咖啡杯递到他手里,巫维浅挑着眉抬起头,“不问微微为什么生气?”

“你想说吗?”黎凯烈苦笑了一下,撑着扶手低下头看他,纠结起来的眉宇一片阴霾,“无论我怎么做,你都对我很冷淡,我不知道是不是错的人就没机会再重来一次?你的原谅是在敷衍我吗?”

“这样就忍不住了?”把咖啡一放,往后靠在椅背上,巫维浅带着些调侃的笑意,在黎凯烈要发作又努力忍耐下来的时候眯起眼,“你以为我还在为那件事生气?”

“难道不是?”

似笑非笑的噙着点冷意,他捏起黎凯烈的领口把他拉进到面前,“这事既然过去了,我不会拖泥带水的还和你纠缠不清!我不是女人,不会为了这点痛就恨你一辈子,要比起以前受过的痛苦,这还不是最严重的一次。”

听他话里“这还不算什么”的意思,黎凯烈却没觉得高兴,皱起的眉头反而更为加深了,“这还不算严重!那要怎么样才是严重?!你是故意的吗?这是你的讽刺?!”

为什么他说事实的时候也会让人觉得讽刺?巫维浅觉得可笑,“你还不够了解我,虽然发生那样的事让我对你产生很大的质疑,不过我身体受到的痛楚并不如当时心里的感受来的深刻。”

以为被背叛,以为这一切都是黎凯烈的算计,想到这次居然看走眼,巫维浅当时确实非常震怒以及……失望。

是的,是失望,那种感觉就像是本来期待着什么,结果却落空了,在上升的时候跌落下去,心里的空虚比身体的痛楚更叫人感到折磨。

“身体的痛不如心里的痛?”黎凯烈忽然靠近,为他的话而悲伤,同时也有欣喜,“维,这是你的意思吧?以为被我算计,以为是我让人这么做的时候,你很心痛?”

听他径直下了结论,巫维浅甩开手,“别自说自话!”

“不,这就是你的意思,你别不想承认,那时候你就爱着我,所以才会觉得心痛。”认定了这种看法没错,黎凯烈弯下腰亲吻他的头发,就连呼吸里仿佛都带有喜悦的成分,他的唇擦过巫维浅的额头,被一只手推开,“随你怎么想,你这个自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