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内容秦柳没有看,但也能猜个大概。
原来沈海莹还活着的时候,这两个人就暗生情愫,大本营的人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们二人谁都没有挑明。
如今……
孟凡义已经听见门外的脚步声,音调极轻,说:“别站在那了,进来吧。”
秦柳清清嗓子,推开虚掩的门进去,正好看到他将信叠回原样收好:“抱歉啊,老孟,我没能把人救回来。”
每每想起这个,秦柳就会特别恨自己,要是当初她不出去那一小会,什么事没有。
结果事情越发展越超出所有人能控制的范围,眼下感觉快要失控了。
“哎。”孟凡义轻声叹了口气,“也不能怪你,海莹她太执拗了。”
“怪我,要是我……”秦柳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都过去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孟凡义盯着面前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坩埚,里面还有一些药物残渣。
他抬头,似乎还能看到沈海莹在煎药房里忙碌的身影。
秦柳站在一旁一下下搓着手指,想说点什么缓解现在的尴尬气氛,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打断他回忆美好。
半晌,孟凡义回过神,抬头看着秦柳,从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