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嘴巴大张,双目变红,身体开始发出一股腐烂的恶臭,就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一样。
卜谷胡乱大叫一气后,渐渐冷静下来,从挡着脸的胳膊缝隙中向外看,就见那冰鳄已经不动了,像是一尊形态扭曲的雕像。
他试探地问了句:“孟叔,它,它死了吗?”
孟凡义从树上跳下来,正好砸在冰鳄的背上,像是踩在一坨割下来的肉一样,不仅完全没了冰感,甚至还从冰鳄的嘴中涌出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
他咧咧嘴,揉了揉脚,走过去把卜谷拉起来:“好像,是死了。”
“真的吗?”卜谷长吁一口气:“那针剂还真是厉害。”
孟凡义点头,没吭声。
“孟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要继续找吗?”卜谷望向夜晚中经过的泥沼区,已经看不见摩托的踪影。
“不找了,先回去。”孟凡义带头,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
“那沈珂怎么办?沈姨怎么办?”卜谷跟上去问。
孟凡义停下步子,看着身边的人:“卜谷……”
他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咽了下去:“等我们回去休整一下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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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白天没有什么外出任务,就去云涛那讨药。
总觉着昨天开得那些不够。
云涛把药拿过来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给江源:“我问你,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溜进检验室把那管血样拿走了?”
江源手蹭了下鼻子,吸了吸鼻子否认:“我没去。”
云涛盯了他几秒,把手里的药贴上使用方法和用量,推到他面前:“我昨晚说得话,你还记得吧?”
江源拿过药,点头:“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