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其实非常健康。
也问过卜谷,确认他没有受伤,更不存在被寄生的情况。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让人毫无准备。
秦柳紧锁眉头,从医生涯的第一次滑铁卢就献给了沈珂。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眼下一筹莫展,已经捧着书开始从头寻找病症。
“秦柳,你说,他马上就要过生日到十八岁了,会不会,会不会就是因为……”沈海莹捂着嘴没能说下去,眼眶通红,含着泪是攒着泪珠,一个劲摇头。
她也不愿这么想,可事实就摆在这。
绝大多数没有职责的人就是熬不过18岁。
“放心,不会的。”秦柳拍拍她的手,“18岁死亡的不是这种症状。”
在大本营内过18岁死亡的也不在少数,没有一例是他这样的反应,这点秦柳可以确定。
“肯定不是。”秦柳又重复一遍。
“要么,我们去庇护城看看吧?”卜谷眼看着沈珂的眉心即便是昏睡着也没有松开,看上去非常痛苦,也跟着担心,毕竟俩人关系很好,游戏还没玩呢,人就晕过去了。
“对,对,你们带他去看看!”沈海莹仿佛深陷泥潭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站起来,“现在就去!”
“等等!”秦柳叫住她,把书翻回刚才那页,手指顺着书页从上往下捋,在倒数第六行停下。
接着她看向书下方的注解,惊喜万分:“我想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沈海莹已经哭得跟各泪人似的,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一想到可能会跟沈珂分别,就觉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