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后,沈珂一下破防了,原本一点痛感都没有的他,忽然觉得剧痛无比,一瞬间路都走不了,扶着旁边的墙嘶嘶哈哈好一会。
缓了半天,他才扶着墙挪进去,刚刚走到门口就看一个店员在给刚才的横肉男拿药,一个正坐在柜台后懒洋洋的打哈欠。
沈珂张张嘴,问话还没出来,那个才打完哈欠的店员看到蓬头垢面,还浑身臭味的他,立马眉头拧起:“干什么的?臭流浪者,滚滚滚,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这些人,快滚,再不滚就叫人把你拖出去!杂种。”
沈珂:“???”
莫名其妙被骂两次杂种,一头雾水的他为了不被已经从柜台后冲出来的人赶走,不得不瘸着腿自觉退出药店。
他抬头望着那块牌匾,哼了一声。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但沈珂一连去了几家都是如此,给钱都不行。
不是指责他是流浪者就是破口大骂,一家比一家难听,有一家干脆把他轰出来了。
什么情况。
沈珂想不通,这年头有钱鬼都不推磨了?
不过说他是流浪者好像也没错。
一身臭味,跛着脚,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湿乎乎黏腻腻的,无父无母,一直跟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长大,创业失败破产,欠下巨额债务……
他不是流浪的还能是什么。
如今还签下什么狗屁合约来这帮人续命。
老天,为何带他如此不公!
想到这,沈珂气得狠狠一跺脚,本来就没好的脚伤又加剧了。
疼得他坐在地上捂着脚,半天才缓过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