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会,抚平额间的川字,问:“牛黄,有牛黄吗?”
“牛黄?”王安忆摇头,“没有。”
沈珂刚要解释,就从原身的记忆中获得了答案,牛黄这种东西如今极为稀有罕见,他们想得到几乎不可能,自制也没有那个条件。
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又问:“就解毒针剂什么都都不行?”
看着王安忆点头,沈珂薅了把头发。
真让人头秃。
他一个跟动物打交道的,哪知道这些,几乎没有涉猎啊。
况且他熟悉的那些动物,凶猛的有不少,可有毒的并不多,也就蛇类……
等一下。
沈珂焦急地问:“她试的毒在哪?”
“你不是知道吗?就沈姨常在的煎药房,平常她都不让进,今天她中毒的时候还坚持把门关好。”王安忆指着不远处一间水泥漆成的小屋。
屋子外墙上画着各种各样花花绿绿的奇怪图样,墙根还有几处斑驳凹坑,像是被东西腐蚀过一样,远了看上去还有点渗人。
“我去看看。”沈珂交代他们看住沈海莹,有情况第一时间告诉他,就朝煎药房狂奔。
人命关天,时间不等人。
他们现在医疗条件有限,但也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创造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