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乳头被一口咬住,酥得草根脚趾头都软了,快感来得太仓促,双腿无意识的夹住了男人。
这人……真是个货真价实的赖皮。
中秋月圆,一家人凑在一起,开心的过团圆节,这样的相守得来不易,草根分外珍惜。
“别玩了,过来吃月饼。”
饭後,寒恺修带着孩子在客厅玩,草根和张妈收拾好餐厅端着月饼出来,就见三宝正把寒恺修当大马骑,二宝和大宝也跟着又滚又爬。
“累死我了!”
带孩子真是辛苦,寒恺修一身的汗,三宝还意犹未尽。
草根白了一眼,把三宝接到怀里抱着,“这样就累了,你折腾我的时候怎麽不听你喊累?”
“那怎麽能一样!”
他一口咬走草根手里的月饼,那是给三宝的,小家夥甩着手臂不干了。
“坏……蛋蛋,不要……不要……”
寒恺修刮刮他的鼻头,“小气鬼。”
“哇哇……灰灰,马马……不要……灰灰……”
“你真是的,招他干嘛啊!”草根一巴掌拍在他裸露的肩上,很清脆的一声,其实没用多大力,“好了好了,马马帮你报仇了。”
不哭了,三宝得意的冲他裂嘴龇牙。
胖手抓了块月饼,两粒小白牙在上面磨了又磨,一口没啃下来,“马马……”
“马马不吃,宝宝自己吃!”草根一边防着三宝乱扔乱抓,四处望了望,“念予呢?这麽早就睡了吗?”
“刚刚接电话出去了,好像是同学约他打球。”
“打球!”草根皱眉,“都这个点了。”
“他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活动圈子,我们不能给他太多限制。”靠着沙发扶手,寒恺修懒懒的看着老婆孩子,神情满足。
“不是限制,是担心。”草根看看时间,“况且,再过半小时三宝该睡觉了,难道你想……”
“我马上打电话叫他回来!”
“你不是说不给他限制吗?”
“这不是限制,是维权。”寒恺修挤挤眼,“维护我们性福的权利。”
中秋佳节,良辰美景,怎麽能让三宝破坏了。
“老公!”
草根嘻嘻笑,臀部压着寒恺修的大腿,一点点往上移,故意蹭着他凸起的部位,舌在他的耳边绕着圈,含着酒精的热气熏得他呼吸厚重。
“老婆,你在玩火!”
一杯白酒,让草根彻底的变了一个人。
顽劣的笑着,灵巧的舌滑过他的脸颊、眼睛、双唇,连喉结也不放过,最後咬住他胸口的一点突起。
寒恺修有些狼狈,“老婆。”
仰起头,草根迷蒙的笑,“你硬了!”
真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