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摇摇头,往抬阶上一坐,托着小脸,打量着那边正在教学楼下巡视,一边巡视一边喊的迟暮。
“窗帘全部给我拉上!看什么看?做题去!”说着,迟暮直接指了过去,“五层第二间的!窗帘拉上!”这架势跟似的。
然而就是这种样子,深深吸引住了江渝。
眼神过于炙热,迟暮发现了,嘀咕着走了过来,江渝立刻又低头画圈圈,迟暮坐到他身边,他立刻往边上挪了挪,保持距离。
迟暮低叹:“你坐里面把窗帘拉开也是一样看,坐风口位置干什么?”
“你不是说不让拉开窗帘吗?”
“我说的是学生,又不是你。”
“我也是学生。”
迟暮挑眉,似笑非笑:“你要是学生那你可真的不太尊师重道,大早上给我摆个臭脸,从昨天道歉到今天都不乐意,倔脾气。”
江渝扭过头去,闷闷的。
迟暮看着那边地上的血,轻声:“你进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守着就行了。”
江渝没来得及摇头,迟暮起身一把将他抱住,那力气根本不是他这个伤残人员挣扎得动的,宽阔的胸膛带着温热的气息,是专属于迟暮的味道。
被带回宿舍后,迟暮不客气的说:“既然是学生,那就应该学习,别乱凑热闹。”然后转身就走,外带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