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如此,清恕桑依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就在耳边、耳廓,咚咚作响,似乎马上就要冲破胸腔跳出来给人看。

他还低头和江听闻看着彼此的眼睛,垂在身侧放在床面的手无意识地轻蜷,将还算平整的床单抓皱。

指甲的颜色因为用力而变成粉白,下一秒松开时,那股颜色又瞬间被润红取代。

“不丧。”江听闻低喊。

清恕桑没说话,只是直接低头吻住了江听闻的嘴唇。后者有片刻的怔愣,而后猛地伸手扣住清恕桑的脖颈、再是后脑勺。大手用的力度颇重,清恕桑直接从床沿滑下来扑进了江听闻怀里。

江听闻将人狠狠下压,清恕桑没了坐着的优势,跪坐在地上时直接比江听闻矮了一截儿,只好仰着脑袋迎合,被人索?取。

他抓住江听闻的肩膀,将他的睡衣抓得皱成一团。水声明显,还有溢出唇间的低?吟一样明显。

“江娇娇。”清恕桑推开人喘?气,靠在江听闻怀里,呼吸起伏有点急促。

“嗯……”

“你什么时候把这座庄园转到我名下的?”清恕桑问,后又补充,“不是不喜欢。就是想知道。”

听到后半句的江听闻微松口气,回答:“结婚第一天。”

“呃……”清恕桑不可思议地抬头,确认般询问,“你在我们领证第一天,就给了我这么大一座庄园啊?”

江听闻:“嗯……”

“为什么啊?”清恕桑从他身上爬起来,更加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那时候刚领证……

江听闻拽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撤离出自己的怀抱,道:“当时不是说了,要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