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前脊背僵硬,这次是真死了。
清恕桑没察觉他们之间的压制较量,问道:“江先生,踢馆的节目好不好看?”
江听闻收回目光,侧首看着清恕桑点头:“特别好看。”
得到夸奖,清恕桑很想骄傲地挺胸。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腰背都直不少:“我也觉得我很帅。”
江听闻抚上他的脑袋,手掌微微使力让清恕桑不得不随着他的力度朝他靠近。
“不丧……”江听闻音色轻柔得像棉花,还带着糖,“下次再找秦斯言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不好?”
“啊?”清恕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睫毛根根分明似乎都能被数清楚,“你说……银行卡的视频啊?”
江听闻:“嗯……”
“这不是……做法太幼稚太傻了么。”清恕桑讪讪,“而且我是去侮辱他的,说不说都没关系吧。”
“不傻。”江听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说,“但我想让你告诉我。”
“我想被你需要。”
“好不好?”
一字一句的字词像是某种剖白,清恕桑被人用这么认真的态度对待,一时忘了眨眼睛。
半晌他才将脑袋上的手轻轻摇掉,不好意思地垂眸:“可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拿钱侮辱秦斯言别人都又说我被……你会被扒到的,他们会骂你。”
“你最重要。”江听闻说。
“呃……”人只有一颗心,它剧烈的跳动不止时不冷静根本稳不住,怕某股慌乱被人窥探到,清恕桑喉结轻动,连忙将视线投放在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里。
清恕桑想,他确实是跟了秦斯言三年,但他没谈过恋爱啊。
这样是不是被撩了?没谈过恋爱太可怕了,容易被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