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位先生,请自重。”江听闻眉眼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腰身半弯的秦斯言。
“放手!”秦斯言怒吼,回头怒视站在一旁的清恕桑,“你就这样看着他发神经吗?!”
清恕桑伸手轻轻拉了下江听闻的衣服袖子,后者察觉到,垂下眼睫,缓缓地松开了那股能断胳膊的桎梏。
得到解脱,秦斯言立马甩手后退一步,没再像个失去理智的疯狗上来抓清恕桑。
“呵,我说怎么突然就跟我闹脾气非要离家出走……”秦斯言讥笑地看着清恕桑,眼睛里的怒火似乎下一刻就要化为实质烧了他,“原来是给我带了绿帽子,你玩儿的开不开心啊?”
“我没你这么恶心。”清恕桑音色淡漠。而后他没再看秦斯言,而是先看向江听闻,语气低下来,说:“江先生,你可以先去前面等我吗?”
江听闻看向他,没说话。
他的脸被口罩遮着,脸上是什么表情看不到,只有眼睛里的柔和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清恕桑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好像他被伤害到了。
但清恕桑实在不想让江听闻看见、听见他和秦斯言的过往。
他傻逼一样栽在秦斯言身上的事,自己记得反省就行,不想污了江听闻的耳目。
“好。”江听闻应。
……
看到江听闻被打发走了,秦斯言想,清恕桑果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心里的怒火也就勉为其难地落下去了一点。
“你好好低个头,我会这么生气吗?”秦斯言睨着他,还像以前面对清恕桑的时候,以为对他脸色好一些就能换来对方的顺从与讨好。
但清恕桑打破了他的幻想,声音极冷:“你是傻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