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焉刚好打开门,瞧见余景湿着头发也不知道去过哪。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余景举了举杯子,清几下嗓子,“去接杯水,嗓子不舒服。”

顾宁焉微皱眉心,抬手握上余景的胳膊,说你过来,把他带进自己屋里。

他在抽屉里翻出几盒药摆在桌上,一一打开按量取好。

“我看着你喝,带病工作会很累。”

又拉着余景坐在自己身边,他才起身又去拿别的东西。

“不至于吧。”余景见桌上的七八颗药,哑着嗓。

“喝吧,好的快些。”顾宁焉蹲下身翻出吹风机,插上电在掌心试温。

温度合适,才把风口朝向余景。

余景其实也想快点好,因为不知道后续节目会有什么安排,只听周宇说或许会有唱歌的活动,嗓子的问题就很影响。

他把药全喝下。

头发差不多要干了,顾宁焉关了吹风机的开关。

问他还有哪些不适感。

余景摇头:“只有嗓子,应该不会严重。”

然后他就回房间睡觉了。

这一夜并不好过,他想错了,病没有那么快好,反倒更严重了。深夜的时候,是痛感最强的时候,喉咙连带周围的肌肉一起疼,那种感觉像是要把声带活生生从他身上摘下来。

余景蜷起身子在忍,可是他坚持不住了,疼到他胃也跟着绞痛,想吐,他爬起来趴在洗手池上,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不对,他感觉到了不对,应该不是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