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不是,跟你没关系。我爸让人来接我,估计这几天我都要过被囚禁一般的日子。”
说完,他仍然盯着顾宁焉,两人对视着看了半天。
余景想从对方眼中看出一点尴尬的情绪,但是他的想法并没有得逞。顾宁焉两眼不明所以直勾勾回应着余景的视线,眼睫偶尔轻眨几下,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许久后,最先打断这片安静的是顾宁焉,他满含笑意的眼睛垂下眸子继续整理完剩下的物品后,递来余景的背包。
还说了句:“放心,过几天去找你。”
机舱门适时打开,余景接过包站起身时顾宁焉却并没有一起,他回头看了眼,顾宁焉就只是眯起笑着挥手和他道别。
见状他嫌弃的拧了下眉,扭回头加快步子离开了。
通道的人不多,来接机的亦是如此,不需要举牌就能一眼找到彼此,但余景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糟心的东西。他不禁抬手又摁了摁遮了半张脸的口罩确保它真的把脸遮严实了。
显然接他的人也看见了他,赶忙迈开腿朝余景走来,对方离得越近余景的眉就皱得越深。
来接他的那人手中举着一块牌子,是他小时候被一群女孩戴上假发打扮成女装的样子,而那块牌子又极大,反正是够把举牌的人脸头带肩膀都挡住。
终于,余景和照片亲密相遇了,接机人即使站在他眼前还依旧任劳任怨的把牌子举在空中。
他拧眉:“你都接到了还举着干嘛。”
接机人这才放下那块牌子并解释说是余董的安排。
“卧槽,那是余景?!”有人喊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