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人是想把他气死,就只会笑,笑个屁啊笑。

“什么时候,现在可以么。”

“嗯?”余景。

“你不是要报复我么,什么时候。”顾宁焉,“还是说你就只会嘴炮?”

“你特么才只会嘴炮,我什么时候怂过。”余景指着卧室,“你先去洗澡,今天我就让你感受感受!”

他从水底吐出一连串小泡泡,一缸的水把他的激动全部浇灭,冷静下来他就后悔了。按理说这项运动,是个男人都会,但是他没做过啊,流程也不清楚。

应该先做什么,r滑么,那需要r滑剂,可是家里没有r滑剂啊!

自信立马就找回来了。

余景随即从水底弹起,拿起浴袍在身上周正的系好,推开浴室的门,顾宁焉一手拿着剧本另一只手往嘴边送热咖啡,十分悠闲又自在。

“大晚上喝咖啡,你也不怕睡不着。”余景双手抱臂,倚在墙边。

顾宁焉转过身坐进阳台的皮质沙发上,放下剧本。

“你体力这么不行?亏我还害怕坚持不住冲了杯咖啡。”说完他又喝了一口才放下。

“你他丫的才体力不行,你全家体力都不行。”余景骂骂咧咧往顾宁焉面前冲去,声音越来越小,“我家里没有r滑剂和套,今、今天就算了,放过你。”

顾宁焉抬了下剧本,下面放了两个盒子,余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

“你从哪弄来的?”他拧起眉,“这玩意你也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