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手指一转,最后指向了自己:“这个行不行?”
“成吧,就这个。”
许胖子敲定之后取了毛巾,抱着手臂,一脸坏笑地瞧着坐在面前的一圈人。
“别鬼笑了,”有人抿了口酒笑道,“你还能知道自己指的是谁,快说做什么吧。”
瞎子自个也不知道是谁来完成他要求的事,这也是游戏的一个看点。
“那,”许胖子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睛左瞄右看地说,“被指的那个人在这屋里找个人喂酒,必须用嘴喂啊!”
包间里轰地一下叫嚷开来,余静前俯后仰笑得最厉害,够起桌上的纸巾就往他身上砸:“个死胖子,够狠得啊你!”
许胖子缩着肩膀直躲,乐得幸灾乐祸嘎嘎地笑:“怎么着,我又不知道是你。”
“哎余静,我劝你还是喝酒吧,”旁边有个男的笑她,“你这有夫之妇,可注意点影响。”
“我还能怕了他,”余静一扬下巴就去倒酒,揽着旁边女生的胳膊笑得几分得意,“我跟颖颖喝不就行了。”
那个叫袁颖的女孩被周围起哄架秧子臊得脖子都红了一片,又捱不过余静求她,只能半推半就地跟她嘴对嘴喝了酒。
开场到这,宋辰铭也看出来了,这游戏说到底没多大意思,其实就跟大冒险是一个性质——指定的事越刺激越荒唐,就越有看头。
场子被炒热了,后边的指定便愈演愈烈,几轮下来宋辰铭被指了两次,他觉着玩得过火,笑了笑便喝酒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