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崔树知道他们回来,心里一直有股不好的预感,从半个小时前就一直在给周洛言打电话,均没有人接。
他实在不放心,以为人在疗养院,便赶了过去,恰巧遇到匆忙离开的陈医生,询问之下得知周洛言在医院里,突然打电话让他过去,似乎有很重要的事。
崔树心里猛的一沉,便跟着陈医生一起驱车往医院赶。
路上时,他接到了肖禹西的电话。
肖禹西也是今天时突然联系不上安漠了,才知道他回了a市。
他实在是找不到人了,死马当活马医,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给崔树打了电话。
倒也没有打错。
崔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并不了解周洛言对肖禹西的敌意,想着多一个人总归有益,便告诉他自己现在正赶往医院。
肖禹西听后脸色一变,慌忙问了地址。
半个小时后。
他们差不多一起到了目的地。
周洛言当时正靠着车子抽烟,手指微颤,脸色阴沉可怖,眼睛空洞的看着深沉的夜色,整个人散发着诡异可怖的气场。
崔树一见他这样,倒吸一口冷气。
肖禹西直觉事情不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他身边:“周洛言,安漠呢?”
周洛言本来跟只三魂六魄都掏空的野鬼一样,听到“安漠”两个字,心脏狠狠一抽,再抬头看到肖禹西时,意志就被撕的粉碎了。
他看着肖禹西,机械的,沙哑的说:“你来了啊……”
“呵呵,你来晚了,我把他抱进手术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