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找人问一问。
他想找安漠问一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有点傻,不,非常傻。
谁问当事人我喜不喜欢你的。
可他疯癫的觉得,安漠能给他答案。
他想和安漠说,我一看到你就难受,就害怕,还兴奋。我难受不能和你靠得更近,我害怕你想离我更远,我兴奋你对我笑,对我说话,和我接吻。
我要疯了。
我还想得到你,和你做'爱,也跟你说情话。
我,是不是病了。
——他觉得他病了,没有安漠就极为无趣,烦躁,没了意义的病,他想要安漠。
他因而心里乱极了,他想要安漠帮他梳理,帮他想答案。
并且觉得,只有安漠能给他答案。
周洛言有些局促不安,他来来回回在楼道里转了好几圈。
接下来,他没有再给安漠打电话,只发了一条“我等着你”的消息。
安漠时间观念很强,不大喜欢出去太久,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但是,当晚很不凑巧,那个喝醉酒的校友不知怎么就和对面包间的一个alpha动上了手,场面一度失控。
安漠的几个校友和对面包间的人说着说着,情绪一上头,就打了起来。
酒店老板怕惹事报了警,安漠和肖禹西也跟着去了警局。
一切处理完以后,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