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树语气不善:“说。”
“您……您上次不是说,只要,只要……”陆然声若蚊蝇,最后支吾的崔树失去了耐性。
“不说就松手。”
“那个……就是……”
崔树一把扯开他的胳膊,本想把人扔床上就离开。
陆然这才急了:“您不是说,我学会喝酒也可以给您喂酒吗!”
“……”
崔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小o天天没事偷喝他的酒,原来是记挂了这个事。
本是他无心说出来的一句气话,却被这个小o当了真,还那么努力的学着做。崔树禁欲,又不禁生理需求。
他看着陆然说完这句话后红扑扑的小脸,和闪着细光的眸子,喉咙一紧,尔后笑了。
他好整以暇的坐回沙发,让陆然倒了一杯红酒,看看人怎么喂他。
没想到,陆然还真听了他半玩味半有兴趣的话,喝了酒,吻上他的嘴唇。
平时纯情的oga,勾起人来最要命,两个人于是顺水推舟的上了床。
完了后,崔树也没想和他继续发展下去,他没有找个oga稳定结婚的打算,对陆然也就存了那么几丝同情,极微弱,他不想吃干抹净不认账,本想及时止损。
但陆然并不是这样想的,他很依赖崔树,也没吵着闹着让崔树和他确立关系,两个人后来也就继续处着了。
崔树的确需要一个长期解决周期的乖顺人,他洁癖,挑剔,陆然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最起码不会有后续的纠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