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对肖禹西的嫉妒和厌恶,却怎么都退不干净了。
这样的情绪越烧越旺,吞了他的骨头,燃了他的血脉,让他害怕,疯癫,理智全无。
他在想,安漠都愿意为他挡枪了,为什么不能好好待在他身边。
周洛言心里烦的厉害,他伸出手,摸了摸安漠的头发——他的发已经很长了。
明明有听他的话留了长发啊,他们不该是这样敌对的关系。
周洛言心里一阵柔软,他俯身吻着他的头发,嗅着里面的香。
“哥,我明天让崔树打发了其他的oga,我只留你一个人在我身边。”
关于情儿oga,周洛言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存在更像是用来和安漠置气的工具,他甚至没有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正二八经的断掉。
从未开始的关系,无所谓结束。
且安漠似乎并没有太在意他的存在,周洛言也就一直没有做过回应。
但是最近,周洛言看着肖禹西对安漠愈加的殷勤,便意识到,两个人的关系,真的无法容忍旁人再去横'插一脚。
安漠从病床上醒来后,他就已想的通透了——好好和安漠在一起,无论真的恨或爱,他已经离不开安漠了。
季晴也好,oga也罢,让安漠不开心的,他都处理妥当,中和好这种错乱的揪扯。
他要学着让安漠开心,只要安漠不再想着离开他,要命都给。
这样想着时,周洛言似已释然,心里的裂口越撕越大。
某一种情愫将将名状。
他被这感情压的又喜又悲,再也忍不住,吻上安漠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