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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漠听肖禹西这么说,神色一暗,但很快又微微一笑:“怎么,学长,我生病的模样很难看吗?”
肖禹西轻摇了摇头,认真回答:“安漠,其实我昨天看到你回教工宿舍了,我本想和你打招呼,但看你脸色苍白,就没有打扰你。”
“你昨天是从家里赶过来的还是——”
“机场”,安漠回答,“肖禹西,你猜的没错,我是一下机就赶来学校了。”
“周洛言没跟你一起吗,医生说你发烧是舟车劳顿后又复发了,他不知道你生病了吗?由着你出来,由着你这样……马虎的对待自己的身体。”
安漠看了看他:“他不知道,而且我并不觉得自己感个冒发个烧,还要劳师动众。本来也没什么,是我自己大意了。”
肖禹西还想在说什么,又发现自己没有立场,只得沉默下去。
好一会功夫,他看了一眼时间,似乎有事,但又放心不下安漠。
安漠看出他的犹豫,笑了笑:“我没事,你先走吧,挂完点滴我自己卧床休息,今天劳烦你了。”
肖禹西对他点了点头,说了句晚上再过来,就起身离开,待走到大门口时,又回头嘱咐他:“安漠,你脚不方便,要不要找人过来陪一下。”
安漠回答:“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还能照顾不好我自己。”
肖禹西这才暂时放下心来,转身离去。
走出病房大门后,他顿了一下,还是找人查了周洛言的号码,几经犹豫之下,给周洛言打了过去。
那边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一个女声响起,并不是周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