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未想,谁能做到对喜欢之人干脆的拒绝和置之不理。
周洛言站了一会,想起什么似的,赶忙回了卧室。
安漠怕冷,他决定讨好安漠给他乖乖暖床,顺便释放一些自己的alpha信息素。
他其实想勾安漠的,他特想安漠主动的找他要,安漠一主动,他心里都会颤上好几天。
他释放完信息素后,去浴室敲了敲门:“哥,你洗好了吗,我让保姆给你煮一杯热牛奶吧。”
“啪”的一声,门打开,周洛言对上安漠水汽氤氲的眼睛,喉结一阵滚动。
他突然想把安漠举起来,抵在门上……
于是他开始胡言乱语,但说出来的又完全并非现在所想:“哥,我刚才去接你,你站在讲台上,我看着你时,就是那时,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
“你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我告诉你好不好?”
安漠:“……”
“我不想知道。”
周洛言哪管他想不想听,他要说便说:“哥,我在想,我应该走进去,把你抱到讲台上,握着你写字的手,把你的衣服扒下来,抱着你,从后面——”
“唔唔唔——”下一秒,他被安漠捂住了嘴巴,浑言浑语被堵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