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好一点,嗯?”
周洛言把他的脸埋进自己胸膛,安漠肩膀几不可微的发抖,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薄唇都要被咬出血时,周洛言轻浅的呼吸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睡着了。
安漠松开嘴唇,眼尾划过一片湿润。
周洛言这是做什么?
每一次都要把他的自尊踩到地低,把他伤的体无完肤了,才肯这样哄他一哄。
就因为他不喊疼,就因为他看似平静。
可他喊了有用吗?
会更丑的。
那就不要骗他了,所谓的对他好,也只不过是为了下一次伤的是一个完整的人和完整的心。
一夜无眠。
早晨周洛言醒来时,安漠已经去了学校。他记起今天有个拍卖会要带安漠过去。
差不多下午时,周洛言看着时间到了,驱车准备去接安漠。
安漠那天刚巧四点多就结束了课程,周洛言赶到时,他正在讲台上收拾教资书本。
安漠穿了一件简单的卡其色大衣,整个人已挂不住衣服,手腕露出了一小截,冷白纤细,上面还有已经淡去的红痕。
周洛言突然很烦躁,他留下的痕迹为什么会消失,心里琢磨着早晚有一天要给安漠烙下永不褪色的标记。
安漠从教室出来时,一抬头就看到了他,站定。
周洛言有意讨好,并没有像从前一样做太过亲昵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