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镜辞仰躺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在刚刚激烈的动作中几乎都揉开了,衣襟敞开着,江忱予看着身下的人,带着泪光的眼睛,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唇,唇边还带着红色的草莓汁液,再往下,是淡粉的乳粒,瘦削而苍白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和一双细白的腿。
这个人躺在那里,那样可怜,那样温顺,又散发着不自知的诱人气息。像是独属于江忱予的新年礼物,等待着被一层一层剥开品尝。
“再喂我吃草莓好不好?”江忱予用拇指抚摸着他的唇,轻轻地按下去,再松开,看它恢复原先的娇嫩颜色。
朱镜辞躺在那里,用一种很乖的,仿佛江忱予做什么都被允许的语气说好。
“那你躺着不要动,乖乖听话。”
江忱予把他当作盘子,将草莓一颗颗工整地摆盘,而后很仔细地品尝。
在他的胸口上,含着乳粒,用牙齿轻轻研磨,听着身下人的喘息呜咽,“嘘,嘘,宝贝别叫,不能浪费的。”
红色的汁液顺着胸膛流下,淌到小腹上,江忱予便一路吻下去,舌尖在他肚脐附近打转,朱镜辞很少受到这样的刺激,几乎要哭出声来,他胡乱地叫着“小鱼儿”,像是在洪水中要抓住一杆浮木,即便在这时,他依然全身心地依赖着这个人,盼望着他来救他。
江忱予抚摸他因为流泪而发红的眼尾,“乖,言言乖,不哭。”而后低头,含住了他。
朱镜辞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几乎要坐起来,却被江忱予限制在双臂之间,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