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自渎总是有过的,只是他从来没帮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如今也只好比葫芦画瓢,硬着头皮来。
他用拇指在顶端轻轻碰触,粗糙的薄茧刮蹭过铃口,朱镜辞的身体就猛地一抖,从喉咙里冒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他的手往下移,握住柱身之后有规律地上下律动,被他握住的人情不自禁地挺腰配合。他的手接着向下,握住了两个小巧的囊袋,轻轻揉捏。
朱镜辞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光风霁月,干净得仿佛不沾尘的江忱予,在帮自己做那种事。那双好看的修长的手,此刻正握着自己。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竟然就这样出来了。
发泄过后的朱镜辞只觉得全身无力,出了一身黏腻的汗,靠在江忱予的胸膛上,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江忱予低头,在他湿漉漉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乖,去洗澡。”
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刚刚射在了江忱予手心里。忙拿了旁边茶几上的纸巾,红着脸给江忱予擦手。
“你去浴室……洗澡,我去准备衣服,一会儿放外面。”擦完了手,他逃也似的进了卧室。
在角落默不作声看了全程的江小猪很悠闲地踱到江忱予面前,仰着一张圆脸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小孩子偷看会长针眼。”江忱予教育他。
江小猪漫不经心地舔了舔爪子上的毛,“喵呜”了一声。
“下次不许再看,”江忱予伸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圆脑袋,“你妈妈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