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朱镜辞颇有道理地论证,“小鱼儿这么甜,会喜欢喝甜甜的饮料很正常吧。”
我?看起来?很甜?
江忱予脑袋里的问号能排到一楼去。
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一定有一个人对他的定位出现了偏差,而且还是马里亚纳海沟那么深的偏差。
这个人多半不是自己。
为了防止朱镜辞再说出奇奇怪怪的理由来,他先开了口,“其实是……”
“说什么呢?”许木木一个箭步,窜到了两人面前。
“和新同学聊得很愉快啊,江小太阳。”许木木朝江忱予眨眨眼。
江忱予瞧不惯他,拎着书又要拍过去,被他一扭躲开了,转头对着朱镜辞笑得灿烂,“你好呀,朱镜辞是吧,我叫许木木。”
“你好。”朱镜辞不复刚刚和江忱予聊天的自如,有些拘谨地挺直了背。
“朱镜辞,名字还怪拗口的,以后叫你朱朱吧,”许木木倒是自来熟,“你也不用紧张,叫我木木就行。”
“嗯。”朱镜辞点了点头,又补充着叫了一声,“木木。”
“好乖的小美人!”许木木笑嘻嘻地应了,头上最终还是挨了江忱予一记。
“对人家客气点,你这语气活脱是来抢压寨夫人的山大王。”
“你就是在泄私愤。”许木木捂着额头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