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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霎时就红了,迄今为止我还没被女人拍过屁股,尤其是像夏洛特这样妖媚的女人。于是我端着换药的器械和药水,来到了大人物的病房外。深吸一口气后,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进来。”

里面传来一声好听的声音,怎么形容呢,就像巴伐利亚的清泉,流淌在阳光下,清澈而通透。

推开了门,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大人物。

上帝!他可真美,那种即使在病痛中也无法掩盖的健壮,就像米开朗琪罗刻刀下的大卫王。直到多年后我也会记得初次见到他的这幅场景,四月罗马尼亚的阳光下,我遇见了我生命中的贵人,我一生都记挂在心中的朋友。

——威廉·维克多空军少校。

清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脸上,他棕色的头发凌乱显得慵懒,麦色的皮肤光泽健康,一点都不像个中了好几枪的伤员。

传闻他的战机被击中冒着滚滚浓烟就像只折断了翅膀的雄鹰快要触地,在大家都以为他要和战机同归于尽的最后时刻他从驾驶舱里跳了出来。缓缓下坠中,该死的俄国佬仗着自己不受《日内瓦公约》的约束恨恨地朝他开了好几枪。然而帝国的英才可没这么容易死,他坚持到了最近的战地医院,并且恢复得很好。

“少校,您好,我来为您换药。”

我声音小得可怜,请原谅莱茵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吧。谁叫这个少校长得好看的过分,而莱茵天生对美就没有抵抗力。

他懒懒地转过头来看向了我,我迎上他的目光,看到他嘴角扬起一个明媚的弧度。

“好啊,请便。”他的语气轻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