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牒萧华冷笑了，“他杀得了老夫？？”

白小土不知道萧华手里有苍璧，他急忙说道：“老爷莫大意，虽说混元之间拼杀，大多不可能出现陨落，但……不能保证就不会出现意外，弟子跟李莫伊不就是例子？”

“哦？”

玉牒萧华眉头一挑，笑道，“你现在已经记起如何厮杀，如何陨落了？”

白小土哭笑不得了，说道：“老爷，现在是您杀劫在即啊，您老还有心想这些？弟子现在能记起的事情不多，陨落之前的事情依旧模糊，想来不是陨落的地方古怪，就是弟子前世记忆庞杂，不可能完全复原。”

“行了，行了～”

玉牒萧华摆手道，“老夫不问了，老夫寻了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混元之间厮杀的禁忌，毕竟老夫还没跟混元仙动手过！不过听你如此说法，前世记忆还未复原，怕是也说不出什么吧？”

“还好～”

白小土陪笑道，“弟子既然能记起梓潼帝君是谁，混元搏杀的一些诀窍，自然也能记得一些。老爷是否记得当元日您还未进阶混元时，问弟子何为混元吧？”

“当然记得～”

玉牒萧华若有所思了，点头道，“混元者，元气未分，混沌为一，元气之始也！混元之境乃生死自闭之境。所谓自闭，不生不死，生死极致也！彼时神魂空间分生死，成太极，始循环！”

“是的，老爷～”

白小土郑重道，“混元其实就是一个世界。想必老爷踏足混元之后也发现了，一切仙术，一切仙诀在混元眼中不过一念，混元举手投足都是法则！”

“甚至大罗仙费尽心机布下的仙阵，只要混元仙愿意，看上一眼，那眼神中带的法则之力就可以将这仙阵扫荡而空！”

“混元仙之间拼杀，一是比拼法则之力！”

“法则有高下，大道三千，小道也有六万九千，得大道者可踏足天尊也，得小道者混元，以小道法则挑战大道法则，不啻于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