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么？”

柳晏妤看着普通的仙果，实在奇怪，低声问的，“这……这能救命么？”

“不，不能！”

黄小小挣扎着说着，脸上红晕再次生出，勉强问道，“晏妤，你……你不记得这些果子么？”

“不，不记得了！”

柳晏妤看着仙果，真的想不起来了。

“这……这是你送我的啊！”

黄小小说道，“翾儿不是在烁金山稳固神魂么？我……我送了你一些凡界的果子，你说好吃，然……然后再来时，给了我四个果子，说是让我尝尝，我……我舍不得吃，每……每次修炼到难以坚持时，我就咬……咬一口，最后，还……还有这两个……”

“我知道，我知道……”

柳晏妤想起了什么，急忙手忙脚乱翻看自己的纳虚环，口中说道，“你送我的果子，我也留着呢！”

柳晏妤自然不是舍不得吃，是因为那些果子是黄小小从四大部洲带回，算不得什么，不过口味有些独特，柳晏妤的娘亲风华要毁了，柳晏妤抢了过来，吃了几个就随手放入纳虚环，而她再次前往烁金山，以此为借口给了黄小小四个仙果罢了，此事柳晏妤早就扔到了脑后，没想到黄小小记得如此深刻！

但是，当柳晏妤把仙果翻出时，黄小小已经没了气息，看着黄小小眼中的欣喜一点点凝固，柳晏妤心中忍不住悲哀，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啪”的一声落到了黄小小的眼中，黄小小就残躯从眼睛开始，一点点化作飞灰，散落在柳晏妤面前了。

柳晏妤耳边似乎有黄小小的低语响起：晏妤，我愿随着你，用一粒微尘的模样，在所有你存在的尘世中浮现！

“呜呜！”

柳晏妤哭了起来，她真的很感动，想不到自己从来不假言辞，甚至不曾正眼看过的黄小小，居然为救自己放弃了生命，以至于灰飞烟灭！

“妤儿姐，妤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