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涂山秀睁开眼睛，看到清风，惊呼一声身形急退，然后双手抱胸，恐慌的看着清风。

“不必这么看我！”清风冷冷道，“你既然被我擒拿，我若是想做什么，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现在？”

“大……大人……”涂山秀身形颤抖，可怜巴巴说道，“妾身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大人，大人竟然如此辣手摧花，那……那申家的申鳯本就是个妒妇……”

“嘿嘿……”清风微微一笑道，“你莫多想，我与申家根本就没什么瓜葛，不过是偶尔遇到了申鳯，这才有了一些因果……”

“因果？”涂山秀眼底深处有了一抹异色，不过她不敢多问，只点头道，“既然大人知道，那就是最好了，妾身……跟申家有些恩怨，是故他们要赶尽杀绝……”

清风打断了涂山秀的话，轻轻问道：“青丘山的涂山氏跟申家有什么恩怨？”

涂山秀脸色急变，她看看清风，又看看四周星光和碧天，有些恍然了，低声道：“原来大人是有来历的……”

“你看这个！”清风扬手，青石祭在半空。

眼见那将自己玄痕击毁的青石，涂山秀再次色变，眼中生出恐惧。只不过这次那青石没有落下，而是在半空微微一震，“呼”的一声，毫无征兆的涨大百倍！

“这……这是……”

看着青色石块上，隐约有亿万名字，隐约有亿万道字生灭，隐约有亿万气运纵横，涂山秀彻底呆住了。

“知道这是什么吗？”清风傲然问道。

“不……”回过神来的涂山秀本能的摇头，不过刚刚说出一字，立时醒悟过来，立即点头道，“或……或许是……”

“不能说！”清风立即阻止了涂山秀的声音道，“这里可以说青丘山，可以说九尾狐，可以说仙界任何隐秘，唯独不能说那三个字！”

“是，大人……”涂山秀的脸上生出一抹红晕，轻轻飞将过来，匍匐在清风脚前低声道，“妾身明白！”

“你……”清风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指拂在涂山秀的眉心，感受到指尖的滑腻，清风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