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钟湛微微一笑道,“当日秦纪和钟培半路叛逃,钟师叔追而未果,他们若是落入旁人之后,我等的行踪岂不是已经暴露?别的不说,单是我等身上的储物袋就是我等必死的根源,你等不知道躲避,依旧走在一起,我可不想跟着你等一起送死!”
“既如此,你可以说明!”费云书对钟湛的解释嗤之以鼻了,冷冷道,“为何不告而别?”
“说明?”钟湛撇嘴道,“当日你跟钟师叔跟打了鸡血一般,兴冲冲要在濛国找寻风清水秀的所在,我的话你们能听么?”
“钟湛……”钟浩然开口了,“听不听是老夫的事,说不说是你的事!此事以老夫所见,乃是你的错!”
“钟师叔……”钟湛淡淡的说道,“此事已经过去近千年,是对是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中的造化门依旧是道修,你等的造化门并不是道修!”
“谁跟你说我造化门内只有剑修?”费云书反唇相讥道,“那是你孤陋寡闻,莫说濛国的造化门有道修功法,就是洹国的造化门同样有道修功法,只不过道修功法太过艰难,没有剑修功法容易上手,修炼的弟子没有剑修多罢了!”
“唉……”钟浩然叹息了,抬手示意两人停下,说道,“钟湛的意思老夫不能赞同。但他有句话老夫心有戚戚焉!那就是事情已经过去,对错已经不重要。究竟是对是错,不是我等如今可以判别的,就留得后辈们评说吧!”
“盖棺定论!”钟湛双眼微眯,低声感慨道。
费云书一时也无语,片刻后说道:“左右……费某没有辜负萧真人的所托!”
“若如此之说,我等三人都没有辜负!”钟浩然趁机说道,“我等已经活不了多久,这一辈子……都在为一个目标奋斗,又为何不能冰释前嫌?”
“不!”费云书依旧摇头,斩钉截铁道,“目标是一个,可方式不同,费某不敢苟同!”
“我无愧天地,无愧萧真人,你不敢苟同又如何?”钟湛毫不客气的反击。
“罢了!”钟浩然急忙和稀泥了,说道,“今日钟某将你们从洹国,从涟国请过来不是斗嘴!你等虽然有分歧,可毕竟是得了萧真人真正的道统。你等若是也不支持钟某,钟某不如去找佢弘派的王建成,或云亭堡的徐忠林……”
“是,钟师叔……”眼见钟浩然发急,费云书再不敢多说,急忙躬身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