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老者叹了口气,颤颤巍巍的坐在锦椅之上,看起来有些沮丧。可是,当他刚刚坐下,那似乎是老眼昏花的眼睛随意的一瞥,扫过那国君身前的龙案,那眼中猛然生出惊讶,屁股几乎是一沾锦椅 又是站将起来,惊道,“吾王……那……那五龙玉玺……怎么不见了??”
“啊?”老者一说,诸臣都是大惊,齐齐看向龙案之上,果真,平素放在龙案之上的玉玺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呵呵,相父莫急,诸卿莫慌,此事孤本是要等国师凯旋之后再跟诸卿说起的,想不到相父居然注意到了!”
“冷清歌!!”相父看起来有些恼怒,厉声道,“这厮又如何蛊惑吾王了?”
不过,相父刚刚说完,立时明白自己的不妥当,急忙弯腰道:“吾王恕罪,老臣冒犯了。”
“呵呵,相父一心为国,视孤为子侄,这等关切孤如何体悟不到?孤如何能怪罪?”国君并不生气,笑道,“相父先坐了吧!此事跟冷国师无干。”
待得老者坐下,国君又是说道:“诸卿所担心黑云岭道门余孽之事,以后不必再担心,国师已经带着……御书院、凌缘涯、浅月岭和姜家弟子前往黑云岭布下大阵,这大阵……嘿嘿,即便是元力五品顶峰都不能脱出!而且,国师得了秘术,以我铜柱国之国运镇压道门修士,此秘术万无一失!国师必将凯旋而归,自此以后,道门之国必将闻风丧胆,莫不敢跟我铜柱国为敌。孤之所想,诸卿之心太过狭隘,什么儒修之国不可破、什么佛宗之国不可攻,都不必考虑,汝只从我铜柱国之国力思度,量力而行即可!”
“听吾王之言似乎已经有了定计,臣等洗耳恭听……”兵部尚书于重不失时机的笑道。
那国君傲然起身,将手一挥,说道:“如今我铜柱国兵强马壮,将士骁勇,刚刚吞并了江国士气正盛,正是应该乘胜征讨,一举将继明国和宜丰国拿下!”
“啊??”皇殿之上众人都是大楞,即便是声称自己不问朝政的相父也是张嘴结舌,显然国君之话实在超出他们的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