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洺等人倒不是率先败退,而是他们也存了跟吕若畅先前的所想,先在阴阳剑阵的边缘之处合众人之力先击出破绽,让一众的道宗弟子从剑阵之内逃将出去!
珩洺等人各自催动法宝,飞在众人头前,那如同暴风骤雨般的青红剑光落在众人的法宝光华之内,并不能掀起半点儿的涟漪,都是被法宝所击溃,间或有真正的阴阳剑光击中他们的法宝,也仅仅是将法宝的光华防御击溃少许,而片刻间又是被其它法宝的防御所填补,远不能对他们造成什么损伤。
当然,珩洺等人一面飞往剑阵的边缘,一面也是留意剑阵之内的情形,眼见这阴阳剑阵如此之血腥,珩洺也是低声道:“诸位道友,我等需加快速度了!这所谓的阴阳剑阵太过凶残,青红两色剑光分为阴阳两道,剑气之间似乎有些特殊的作用,将两道剑光合作一道,威力远超两道!对于破坏我等修士的防御光华特别有用!但凡筑基中期一下弟子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力!此时他们只靠合击之术和法阵之术尚有还手之力之力,待得体内法力不足。不消说是借助剑阵之力,就算是剑士冲出跟我等面对面的拼杀,我等弟子也不是敌手了!”
“嗯,珩洺道友所说极是!”李继杰御动飞剑,跟那阴阳剑阵的剑光碰上几次之后,也是有了心得,回答道,“依靠剑阵,剑修能以少胜多,将此剑阵破掉,剑修的依仗就是没有!我等可进可退,当能保持大战之胜局!”
“这个……”德循口气有些犹豫,低声道,“老夫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哦?”珩洺一皱眉头,反问道,“莫非德循道友跟贫道所想一样?是那刚才袭杀长白宗弟子的那道阴阳剑光么?”
德循并没有直接回答珩洺,而是问道:“珩洺道友所说,当是……那道连金丹修士都无法抵挡的剑光都布在剑阵之边缘,封住我等的去路么?”
珩洺看看头顶之上,那两道剑柱上的剑光飞出,如同喷泉般跟十数里外的青红色剑光连在一起将自己等人罩住的剑幕,点头道:“不错,贫道正是这般的担心,那布阵的秀杰等人必定将极其厉害的飞剑布在剑阵之边缘,阻止我等破阵返回!”
“贫道担心的,还不止如此!”德循叹息道,“刚才我等也看到了,除了最早击杀长白宗金丹弟子的阴阳剑光之外,这等极其厉害的剑光我等这段时间碰到的不多,这剑阵之内绝大多数飞剑只能诛杀筑基中期一下修士!那么筑基初期以上的修士呢?单靠那些出现不多的阴阳剑光么?”
“丝!”一众金丹修士虽然筹谋不成,可说到心思都是不差,立刻皆是大吸一口凉气,几乎都是明白,珩洺急道,“难不成……德循道友是说……这个阴阳剑阵之外,吕若畅还布下其它剑阵?这剑阵能击杀筑基中期、筑基后期,甚至金丹修士?”
“不错!吕若畅等人可是布下此剑阵八年有余啊!若不是一阵套一阵,能将我等议事殿金丹都击杀的剑阵,她……用得上如此殚精竭虑么?她只消在溪国和涟国跟我等拼杀不就成了!”德循更是觉得自己预感正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