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哪里……都是一泓师弟再跟萧华开玩笑,晚辈只是让他们玩笑莫开太大罢了!”无奈连忙说道。
“嗯,还是无奈师侄深明事理!”震杰笑道:“不过此时老夫也是最近方知,这不,今日来此,还是有几桩事情的,这其一就是让锲奎给萧华赔礼,先前都是锲奎不懂事,闹得这般没意思!”
“看师叔说的,都是震雷宫的弟子,寻常的玩笑有什么的?”无奈又是说道:“此时晚辈也问过向阳,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不成,错了就是错了,锲奎,上前给萧华赔罪!”震杰拂袖道。
“是,师父!”震锲奎转过身,对萧华躬身施礼:“萧师弟,贫道先前心胸狭隘,惹师弟麻烦,另外震一泓师兄也是小弟所挑唆,让师弟受了委屈,小弟在这里向师弟赔罪!”
眼见震锲奎都这般了,萧华能这么说?还不等萧华多想,无奈就是呵斥道:“萧华,还不赶紧还礼?”
“是,师父!”萧华连忙应声,还礼道:“也不都是震师兄的错,小弟也有些不细思量的!”
“哈哈,大好!”震杰笑了,等震锲奎坐下,脸上又是逐渐的发冷,一字一句道:“无奈师侄刚才说的好,都是震雷宫的弟子,寻常的争执也算不得什么,即便是什么大事,尽可以摆到师门长辈面前讲理的。”
“嗯,尽是的!”无奈有些奇怪的回答道。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我震雷宫有雷哓真人,我御雷宗还有宗主!”震杰愈发的大声:“总有解决地方,万不能随便就将同门悄悄的诛杀,不能将同门弟子的性命不当做一回事儿吧?”
无奈很是奇怪的看着震杰,实在不明白他所说是什么,偷眼看了一眼震漠,还有另外一个同门,也都是莫名其妙的模样,只好赔笑道:“震师叔所说甚是,我等都是同门,但凡有争议都是要寻个妥当的方法。像震杰师叔这般带弟子过来,就是着实的让晚辈钦佩!”
“嘿嘿,既然无奈师兄如此坦荡荡,那小弟问你一句……”震伟声笑道:“……在东岭附近,无奈师兄可曾见过小弟的十五师弟震乜和十七师弟震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