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笑想了一下,娓娓道来:“早在我小的时候,娘亲就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在很早很早以前,有个傻子,他什么都不懂,就是连铜钱和银子都是分不清楚的,但凡有人扔出一个铜钱,还有一钱的碎银,他都只知道去捡铜钱,从来都不去看银子,于是,很多人都以此为乐,当着别人的面扔铜钱给他。”
张小花不解,笑道:“这孩子,可真够傻的,若是我,早就将那银子揣在怀里了。”
“是啊,乡村的人都这么说,也都乐此不疲的跟他玩儿这种把戏,一直到这个孩子长大成人,突然从这个乡村消失,然后数年后,在他乡成就一番大事业,再回到乡村,这时的乡民才发现,傻得不是那个孩子,而是他们这些人!”
“啊?”张小花长大嘴巴,道:“这是为何?”
话音刚落,张小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醒悟道:“原来如此呀!”
见到张小花反应这般快,陈峰笑的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的惊讶,不过,随即就掩饰住,笑道:“就是这般的,若那孩子更普通人一样,分得清楚铜钱和银子,那谁还会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那铜钱砸给他玩儿?若他一下子就捡了银子,哪里还有以后积少成多的铜钱?”
“陈大当家的意思是……”张小花有些明白陈峰笑的意思了。
“想必小兄弟已经知道我的意思,我为什么不安排小兄弟第一个出场,跟他们丹部的高手碰面,一方面是要打乱武大郎的部属,赢他的丹药,另一方面就是不想让小兄弟一上来就显露出自己的真正实力,我知道小兄弟拿下大金刚和二金刚没有一点儿问题,可以后呢?不光是赌斗失去了很多的悬念,就是小兄弟自己,也会失去很多的好处!”
“陈大当家,这话小弟明白也是不明白,藏拙自然可以掩饰实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赌斗只是密封了次序,别人并不知道拼斗的是谁呀?这跟实力有什么关系?”
陈峰笑道:“这只是一种赌斗的方式,咱们天目峰还有其它赌斗的方式供草部和丹部选择,比如指名道姓之类的,不过是咱们草部一直处于劣势,这些方式都不敢随便答应罢了。”
张小花立刻就明白了,暗道:“哇,这陈大当家真不愧是大当家呀,考虑的还真长远,只是,我也从没打算在这个赌斗上耗费时间的,我管它什么藏拙不藏拙?”
张小花拱手道:“谢大当家的当面指点迷津,其实小弟从来都没埋怨过大当家的。”
陈峰笑摇头:“小兄弟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咦?不就是藏拙吗?”
“藏拙也不少代表就是一定要输,我的意思就是小兄弟明日不是有三场赌斗嘛,刚才我已经问过武大郎,他虽然支吾着不说,可看他的脸色也就知道,这三场的敌手并不高明,我只想说的就是,小兄弟切莫上前就把人家的牙齿打落,怎么也得让众人看看热闹,让对手感觉你比他强一点儿,或者跟他武功一般,只是运气好而已。”
“晕~,大当家的,这个似乎难度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