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莫大于心死。
两个姑娘似乎有些认命,自己落入强人之手不说,还连带着连累了两个花季少年。
马车边那两个赤身的汉子,似乎也读懂了姑娘的心意,狞笑一声伸手就抓住姑娘的肩膀,撕扯起两人身上的衣物。
张小花见此情形,也不管眼前四个骑马的汉子警告自己的眼神,甚至有两个人已经拨转马头,朝向自己,而是双脚一点马镫,借着马势,从马背之上飞跃而起,径直掠过四人的头顶,像一只大鸟般,飞向马车。
要说张小花现在的轻功水平,断难施展的如此潇洒,可他正坐在马背上,又是借了马势,轻功张小花施展的不好,可轻功的技巧张小花懂得却是不少,既然能轻易的飞在空中,那控制身形,控制落点,对于张小花来说,却是极其容易,再说,真不行,那就动用浮空之术呗,总不能刚拔刀相助,就要出丑吧。
可是,等张小花飞到马车上空,两个山贼头顶时,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这北斗神拳也没有从上而下的招式,左手剑招也都是面对面的招式,这从头顶该如何制敌呢?
急促之间,张小花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好一个千斤坠的功夫,如流星般砸向两个山贼,顺便两个拳头也不管什么招式,什么招数变化,朝着两人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那两个姑娘呆呆地看着着不可思议的一幕,眼中已经泛起神采,而两个山贼是面对张小花的,如何能知道后背的情况,只看到两个姑娘呆呆,心里就痒痒,可还没等他们的手撕裂衣衫,背后就是一阵的巨力,然后两个脑壳如锤子般重击,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张小花把两个山贼打晕,这才拍拍手,转过身来,面对骑在马上的四个山贼,那四个山贼,有两个本来已经掉转马头,迎向张小花,可张小花这一飞走,就扔下他们正面向后面来的张小虎,如此一来,这四个山贼却是落入张小花和张小虎兄弟两人的夹攻之下了。
那四个山贼见状,立刻“噌”地一声都从各自的腰间抽出一把钢刀,神情紧张地戒备起来。
其中一个年级稍大的山贼叫道:“两位是什么人?竟然不听我等劝告,强自插手我西翠山的生意,还打伤我等兄弟,难道不怕我们西翠山的报复不成?”
张小花嘿嘿一声冷笑,道:“你们西翠山好大的威风,这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这等欺男霸女的勾当,还真当自己是一盘菜呀,做生意,真是好生意。”
那山贼见张小花口气甚大,也摸不清他的底细,不敢造次,只好言道:“这位兄弟,西翠山本就是做打家劫舍的买卖,这等营生也是常事,只是今日碰到两位兄弟,那西翠山也就避让一回,还请两位兄弟报个名号,在下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这时,旁边有个皂衣山贼有些不耐了,说道:“徐哥,跟他说个鸟毛呀,这里不就是他们兄弟两人,我就不信他们有三头六臂,能赢了咱们四把钢刀,我看先把他们跺了,咱们再寻快活的好。”
旁边两人听了,也是颇为心动,刚才张小花虽然露了一手漂亮的功夫,可毕竟有取巧的成分,而且,张小花和张小虎年纪都不大,腰间也没悬挂兵器,若真的打斗起来,未必就是四人的对手。
看到四人有些意动,张小花大笑道:“如此甚好,你们是一个一个来呢?还是一涌而上?让小爷给你们一点教训,好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有眼无珠,不过呢,你们可要记住,什么叫刀枪无眼,拳脚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