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主摆摆手,一副了然在胸,处乱不惊的样子。
何长老一阵的心服呀,果然不愧是堂主,真够强。
且说,何天舒领着张小虎一路急行,等到来到药剂堂的大门口,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乖乖的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一动也不动,不知正在想着什么。
看到张小花的背影,张小虎低声喊道:“小花。”
张小花听到二哥的喊声,一下子就从台阶上跃了起来,本来有些阴沉的脸,瞬间露出了微笑,欢快的喊道:“二哥,你可回来了。”
随即也看到了何天舒,叫道:“何队长,你总算是出来了,你们这个药剂堂还真是难进呀。”
何天舒笑道:“谁让你不早点过来呀,况且,我也不知道你会来的,你打了一天的擂台,还不累呀,不去你二哥那里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比试,跑我这里干嘛?”
张小花道:“这不是几天没见到何队长嘛,怪想的,这才来看看。”
何天舒拍拍他的小脑袋,道:“就你嘴甜。走吧,进去看看,这可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张小花看看门口的护卫,说道:“算了,还是不进了,进你们药剂堂的门,太难,刚才还有个人要赶我走呢!”
“赶你走?”何天舒一愣,随即问道:“是不是在浣溪山庄见过的那个姓常的?你跟我讲一讲”
张小花点点头,把刚才的事情跟他说了。
何天舒那个气呀,他刚才在白堂主那里听常彪高黑状,本以为他是挤兑自己,当着堂主的面编排一番罢了,却没想到他真的是当面这么呵斥张小花的,这时的何天舒胸口气的要炸,你说你这么个大人,纵然是有气的,可也不能这么对孩子呀。
张小花见何天舒不高兴,连忙说:“何队长,没关系的,想必是这个常师叔好久没见我,估计忘记了吧。”
何天舒咬咬牙,说:“不用叫他师叔,你也不是缥缈派的弟子,高兴了叫他一声常彪,不高兴理也不用理他的。”
张小花不解,看看旁边的二哥,张小虎也是满脸不高兴,并不说话。
何天舒又拉着他的手说:“走,既然他不让你进去,咱们就偏偏进去。”
张小花连忙抽手说:“别,何队长,护卫说没有堂主的令牌,谁都不让进,咱们还是别找麻烦了。”
何天舒从怀中摸出那个令牌,笑着说:“走吧,张小花,我都把这个令牌给你拿过来了,今天你就光明正大的进这个门,把药剂堂看个遍!”
“看个遍?”张小花不明白了,说道:“天都这么晚了,我还这么看个遍?”
“啊!?”听了这话,何天舒和张小虎都楞了一下,对视一眼,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这天都快黑透了,即便是药剂堂内有灯笼和火把,哪里又看得清楚?自己两人跟常彪置气,却是忘记了这一层。
何天舒捏着令牌,寻思一下说:“这样吧,张小花,这令牌既然已经拿来,你就进去看一眼吧,而且咱们这药剂堂离你二哥住的地方也还很远,这时辰已是不早,不如到里面稍微看看,今晚就住在药剂堂吧。”
张小花是无所谓的,哪里住不是住呢?
他看了一眼张小虎,张小虎想了想,说:“也行的,小花,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嘛,总不能让人说咱们进不得药剂堂的大门吧,咱们今晚还就住在这里了,让人也知道,咱们不仅进了大门,还住了一宿,看药剂堂会不会出事儿!”
张小花一听,心里大乐,大声说:“同去,同去。”
说完,何天舒拿了令牌递给那护卫验过,带两人昂首进了大门。
药剂堂的布局其实跟浣溪山庄差不多,有不同的小院,只不过,人家药剂堂的弟子有多少啊,这不同的小院却是浣溪山庄的很多倍,张小花听着何天舒的介绍,如书阁、药馆、炼药间、练功房等地方,再看着庭壁辉煌、灯火通明的建筑,张小花眼中闪烁出无数的小星星,真是气派的很呀,多想能在里面看看书、习习武。缥缈山庄,张小花来过两次,一次是直接到的议事堂,还有藏书阁,一次是到的张小虎的住处,缥缈派弟子真正生活的地方,他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自然新奇不已,也是羡慕不已的。
心里不停的念叨,不虚此行啊。
药剂堂除了弟子使用的高大建筑,还有不少的种了药草的田地,只是,种了草药的药田并不是很多,在黑夜里也是看不清楚的,张小花有些奇怪,问道:“何队长,药剂堂的药材就这么多吗?虽然看不清楚,可是我觉得怎么比浣溪山庄多不了多少呀?”
何天舒听了,笑笑说:“现在咱们看的药田,只是药剂堂弟子试验用的药田,用于给弟子讲授知识的,真正的药田并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张小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