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湖山赶紧摸淳于扬的腹部, 又摸他的心口,却什么都摸不出来。
唐缈吓傻了,摊手望着脚下痛得几乎抽搐的淳于扬,直到司徒湖山大吼:“唐缈你别站着啊, 快想办法!”
唐缈能有什么办法,他完全不懂眼前是个什么状况!淳于扬上一分钟还好好的,这一分钟怎么突然倒下了?!
周纳德胆颤心惊地高喊:“是蛊!蛊毒发作了!”
蛊他个大头鬼!
跟所有人一样,淳于扬根本没有中蛊,这个家除了姥姥以外没人会操纵蛊!唐好只会用浅薄的麻药,唐画浑浑噩噩只懂吃手指玩猫,而唐缈顶多会对厂领导的儿子抡拳头!
解药是假的,蛊也是假的,但淳于扬遭受的剧痛不是假的!
“他是不是突发阑尾炎?”唐缈求证似的望着大家,神情仓惶。
“什么阑尾炎啊?”司徒湖山急得直跳脚,“快把解药给他啊!要看他死在你面前吗?”
听到“解药”两个字,周纳德和离离不谋而合地飞奔向八仙桌,抓向小药丸。
司徒湖山叫道:“别这样!”
他也冲过去想抢一粒喂给淳于扬,到了桌前却发现晚了,药丸没有了!
“你们还是人吗?!”司徒湖山怒发冲冠,花白胡子气得簌簌发抖,“见死不救、断人生路,你们与猪狗畜生王八蛋有什么区别!”
“我没拿!是她拿的!”周纳德喊。
“不是我!我这一粒还是刚才的!是他全拿了!!”离离也喊。
“狗|日的!狗|日的!!”司徒湖山指着离离和周纳德的鼻子破口大骂。
周纳德跳脚喊:“老同志,麻烦你推己及人好不好?我真没拿啊!这个婆娘才是恶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