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有,再好不过。”淳于扬说。
“不打岔了。”唐缈习惯性托腮,“我有话问你。”
“你再啰嗦一句‘钥匙’我就把你扔出去,我从没碰过任何钥匙。”
“不是钥匙。”
“那是什么,说。”
“你和周干部是怎么认识的?”
听唐缈这么问,淳于扬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之前解释过了,来唐家之前我从没见过他,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诬陷我。”
“所以你不是他的旅伴?”
“当然不是,我的旅伴是你。”
这点唐缈也承认,他们从南京结伴到宜昌,走过了长长一段水路。况且周纳德说是二十几天前在北京开往武汉的列车上认识淳于扬的,这话不管在时间还是空间上都难以成立。那时候外出行路还是比较慢,二十多天内单靠普通列车和轮船,难以在北京、武汉、上海等几个城市之间来回倒腾。
唐缈说:“周干部说你是文物贩子,看中了唐家的古董,准备把它们打包卖给香港的收藏家。”
淳于扬气得想笑:“那他太小看我了,古董我家也有,或许更珍贵,还犯不着千里迢迢来偷你家的。”
“所以你不是文物贩子?”
“劝你别再问这些蠢问题,”淳于扬警告,“衬托得你像个呆子,绣花枕头一包草。”
唐缈心想你才是呆子呢。
“行吧,换个问题。”他问,“你还在帮日本人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