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他惊讶地问,“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
大白猫似乎听得懂人话,可惜不会说,它虎踞柴垛,傲然地乜了唐缈一眼,纵身又上了房梁。
“咦?雪球,你怎么不理人?”唐缈说。
话音未落,离离就闯了进来,她不屑于撬门溜锁,因此采用入室抢劫的惯制,猛踢几脚蹬开了厨房的门。
唐缈慌忙把信纸揉成一团,扔进已经熄火的炉膛。
好险啊,如果猫再晚跳下来三秒钟,这封信就落到离离手里了!
“姓唐的!”离离泼辣地说,“给我解药!”
唐缈指着刚才淳于扬跳进来的厨房窗户说:“傻大姐,你走那边不就行了,这下把我家的门都踢坏了!”
离离怒道:“你骂谁傻大姐?”
唐缈说傻大姐待在贾母房里吧,不但干粗活爽利,还有一颗天真烂漫金子般的心,我觉得你配不上这个名字。
离离扬起手做威胁状:“给我解药!”
唐缈打了个呵欠,说:“行啊,钥匙呢?”
“我没偷钥匙,快把解药拿出来!”
唐缈说:“这位妇女,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空口无凭’啊?”
离离说:“啊呸!”
反正她也不是真来要解药的,而是来泄愤的,于是她摆开架势就一拳捣在唐缈的肚子上,趁他吃痛弯腰,又把他绊在地下继续痛打落水狗。
唐缈当然会打架,但是他秉承南京小地痞的优良传统,不跟女同志动手,况且他打不过这位热情洋溢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