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扬换手去切唐缈的脉,左右两边都切过了,仍然不得要领。突然他听到对方嘶嘶抽气,显出痛苦的样子,便问:“身上哪里痛?”
唐缈表情有些扭曲:“脚底心好痛。”
淳于扬闻言怔了怔:“很痛吗?”
“像是有针在扎!”唐缈说。
淳于扬侧过脸一想,说:“太好了。”
好?哪里好?唐缈感觉自己都快死了!他的白衬衣领子已经被淋淋漓漓的鼻血浸透,胸前袖上也是斑斑血痕,活像挨了谁一顿揍。
淳于扬指挥正在发呆的唐画:“画儿,去把厨房门关上,落锁!”
唐画听了立刻照做,执行力不是一般强,感觉丝毫不瞎。
淳于扬扶住唐缈的双肩,认真地告诉他:“疼不是坏事,只是说明有可突破的地方,你还有救!”
唐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抱起来压在了灶台上。
“你干嘛?”
淳于扬冷冷说:“救你的命。”
“什么?”
“脱衣服。”淳于扬说。
“什……什么?!”
“要不我帮你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