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扬拧起了眉头。
司徒湖山突然把火力对准了周纳德:“说!是不是你这个瘟神做了手脚?”
周纳德简直莫名其妙:“什么?我?我堂堂一个国家干部,炸老百姓家里的水缸干什么?!”
“呸!国家干部,说得好听,一定是你在水缸下面埋了炸|药,想破坏唐家的地基!”
“什么什么?!老爷子你说话要负责任啊!我破坏地基干什么?我看你才想挖人家墙角呢!”
唐缈懒得听他们在这里为了一只水缸争吵,决定自己去祖宗祠堂查看,拔腿走了几步,回来把淳于扬拉上,表示那地方鬼气森森、阴风簌簌的,临近七月半,大晚上他不敢一个人去。
淳于扬问:“那是什么地方?”
唐缈说:“磕头供祖宗的地方。”
穿过夹道,又拐了两个弯,淳于扬说:“刚才那个女人总让我不放心,我得先把她解决……”
唐缈“啪”地紧握住他的手。
“……”淳于扬问,“怎么?”
“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唐缈问。
淳于扬摇头。
唐缈松了口气:“那就是我自己吓自己了?”
“我看是。”
唐缈话虽那么说,手却不松开,淳于扬感觉他的手心里汗津津的。
淳于扬从没想过这辈子会与另一个人如此湿腻地双手相握,想挣脱又觉得不应该,只希望他把汗收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