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得处处小心,因为一不留神就会着了道儿。”
司徒湖山同情地叹了口气,当机立断转身就跑——不是去喊人帮忙,就是想逃而已。只要能逃掉,这事儿就不用他负责,等会儿老妖婆问起来,他两手一摊,怎么都能推脱干净。
“表舅爷!”唐缈含混不清地问,“我怎么了?”
司徒湖山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还是走为上计:“你没事,你好得很!”
唐缈扑过去抱住他不让走,他说:“放手放手,你拉着我也没用,我不会解毒!”
“我流鼻血了!”唐缈埋怨,“你快去给我找棉球呀!”
“呃,这不是棉球能解决的问题,你没看见血是黑的吗?”
“你找点儿止血药来也行!”
司徒湖山只得大喊:“唐好!唐好!快给你哥哥拿药来——!你的宝贝虫子把他给咬了——!”
唐好闻声而出,见状喊了一声:“哎哟喂!”
“唐好,快帮我拿棉球,我要把鼻血堵住!”唐缈又要求。
唐好跺脚说棉球有什么用,转身快步走回自己房间,从抽屉暗格里拿出一粒丸药,跑回来塞进唐缈嘴里。
唐缈吃下去了才问:“这什么?”
“……”唐好说,“巧克力豆。”
“那怎么不甜啊?”
唐好说:“放的时间长了,过期了。”
唐缈问:“我流鼻血,你给我吃巧克力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