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若无其事地把画卷了回去,还给了牧野裕司,又顺手从肩上的包里拿出了一副已经画好的画卷,在牧野裕司幽幽的目光中勉强解释道,“如果你们是想要封印住什么东西的话,画的完整度越高,封印的效果就越好,我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他甚至还安慰了牧野裕司一句,“没事的,画画也是需要学习的事物,没有人一开始就能画的分毫不差......至少你画的鱼还挺生动的?”
牧野裕司又沉默了一下,“......倒也没有这么生动吧?!”
王尔德此刻已经单手点在了画卷上,不知道是因为身为异能源头的他对这个异能更为轻车熟路,亦或是他用了某种技巧使两个相邻之间的空间互通,在他的身影短暂的闪烁了一下后,原本位于天内理子腹部的灰色光点已经被他转移到了位于他指尖的画中。
由于画中的世界并不位于现实,天元原先布下的只能出不能进的结界自然没有起作用,王尔德紧接着又相当娴熟地将空间与空间叠加到了一处,形成了一个小型的特异点,扭曲了现实的空间,借着特
异点把封印着天元的画送回了结界之中。
在他这番看似行云流水般的操作下,被认为固若金汤的结界仿佛不存在一般脆弱,这就是超越者的权能,或者说,这才是真正在世界战.场上带过来的经验,远飞眼前的天元一般,只偏居一隅,闭门造车研究出来的术式能比。
虽然说天元活了千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问题是一千年前日本总共有多少人??硬要说的话那会大家都是乡村械.斗,能有个千把人顶天了,要知道,哪怕是以现在的人口密度,一整个东京也找不出几个天生就有咒力的普通人,更何况是千年前?
很多咒术师一辈子能见到三五个其他咒术师都已经很了不起了!
真要论战.争的烈度,他们内斗了一辈子恐怕都没欧陆战.场一次会.战下来死伤的多......
王尔德显然也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看了一眼结界内部的天内理子,又收回了视线,转而问牧野裕司,“你还有其他想做的事么?没有的话不如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牧野裕司愣了一下,“等下,我刚刚就想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太宰跟你说的?”
对方沉吟了片刻,“我不确定,是不久前有人在我留在原来的世界的画上留的言,告诉我你今天一定会过来这里,让我来这里找你你。”
那大概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太宰治留的言了......但那家伙为什么不直接联系他?